打死我也不跳长城 米卢再次与崔永元实话实说
https://news.hlgnet.com 2001-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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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报 2001年10月10日 11:06
主持人：大家可能看到我们前不久制作一期采访米卢的节目，当时制作节目的时候，我们就跟他商量，等到中国队出线的时候，我们再做一期节目，跟全国的球迷聊一聊天，当时我们想的那个时间可能在１０月底，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中国队提前两轮出线了，所以米卢就提前两轮和我们一起谈心。欢迎米卢先生。
打死我也不跳长城
主持人：我现在很想知道，昨天晚上您是怎么过的？
米卢：很正常，昨天晚上我应该睡觉，但是好像睡不着。
主持人：什么事让您这么激动？
米卢：因为对我来说非常激动。因为，我们的中国队给人家带来了快乐。因为，这次我们国家队受到了大家热情的支持，我很荣幸能够在我们取得奥运会主办权之后，在我执教中国队的历程当中，我要能给大家带来快乐。所以，我感到非常高兴，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大家都在关注中国足球。但是，激动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应该好好休息，充分享受这生活。
主持人：在比赛之前，这场比赛开始之前，我观察到您好像很紧张，是吗？
米卢：我觉得我不紧张，可能是你紧张。但是，现在看你一点都不紧张，很潇洒。
主持人：不，当时我确实特别紧张，因为我在想，这么好的一支球队，万一要教练不行多可惜呀。但是昨天大家发挥得都很好，米卢发挥也很好，球队发挥得也很好，咱们大家可以一起回忆一下，昨天那个经典的进球。
（大屏幕）中国ＶＳ阿曼进球场面
掌声音乐起
主持人：当时，我看到那个队员特别高兴，他们把米卢先生扔起来，因为太高兴，都忘了去接他了。
米卢：大家都可以想象，我年龄大了，我腰不好，扔上去，接不住我就麻烦了。这使我想起了，现在报纸上经常说，都说我，如果说球队不出线的话，我要跳长城。我说我宁肯在足球场上死去，也别跳长城了。
主持人：当时我离您的距离有点远，可能看得不太清楚，好像您哭了是吧？
米卢：没哭，只是欢乐，但我没有哭。
主持人：但是我们在后来的电视采访里，看到范志毅哭了？
米卢：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感，我也会哭，但这个时候我只知道高兴。
主持人：范志毅可能也是因为高兴才流下泪水，现在我觉得出线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最关键一场比赛也打完了。所以，按照中国的习惯和传统，要开一个小小的总结会，今天我就把全国各地的球迷都召集到这儿来，他们分批和您谈话，这是第一批，还有６０多批在外面等着呢。
中阿之战为何只进一球
主持人：我个人没有什么问题，我问的主要是代表没来的球迷，问几个问题，他们特别想知道，您的这些训练方法，在以前不太愿意和媒介讲。比如，你经常跟他们踢“网式足球”，像网球一样的足球，这个是正规的足球训练方法吗？
米卢：实际上我觉得，实际上有一些队员他们非常喜欢网式足球，有些队员不太喜欢，但说实话，我们在训练中，足球的一些基本的东西我们一直在练。那么，可能我有我的方式，而这种方式总能取得好的结果。
主持人：昨天是很重要的比赛，为什么只进了一个球？
米卢：昨天这场比赛我认为不说是最艰苦的一场比赛。因为，我赛前也不这样说，我不愿意让队员有什么压力。因为，大家这个时候都在准备着庆祝。在比赛前，当我们还没拿到这一分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准备庆祝了。实际上，这是一种对球队不利的氛围，但一切都过去了。我希望在以后不要再出现同样的情况。因为，这个观众球迷都在期望着我们这场比赛能够赢，包括电视转播，都在无形当中给我们这样一种压力吧，就必须得赢这场比赛。
主持人：我知道除了“网式足球”以外，您还带着队员打台球、打保龄球、游戏、喝咖啡、看电影，您的整个训练系统，基本上是由这些事情组成的，您为什么会觉得国家队的这些小伙子，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调剂自己？
米卢：实际上我并不太愿意，并不想把我这个训练的思维方式告诉大家。
主持人：看来是一种方式？
米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训练方式吧。
主持人：但是您想过没想过，如果用这样的方式带一支球队，一旦成绩不好，您听到的话会非常难听，他说这支球队的成绩不好，主要是因为主教练带着球员不务正业造成的。
米卢：但问题的关键是，我总是能够取得好的结果。
我有自己的情报网
主持人：我们都知道足球是１１人踢的。但是有一个问题，让１１个人一条心，这不是一件好办的事，我听说您在执教墨西哥、哥斯达黎加、尼日利亚、美国队、中国队都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比如说我听说范志毅和郝海东在场上握手的时候，您也很高兴，您是怎么让１１个队员在场上拧成一股绳的？
米卢：首先，我觉得对一支球队，对一个集体来说。首先要非常清楚理解这一支球队，一个集体意味着什么。我认为，两人之间不可能硬要强求他们成为朋友。但是，最起码应该互相尊重。如果是队友的话，就应该拧成一股绳，朝一个方向前进。所以，我认为，我的经验告诉我，我带了这么多队，比如说，像哥斯达黎加、墨西哥、美国，经验告诉我，首先是一个球队、集体，然后才是队员个人。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不光要有足球天赋，然后队员应该深刻理解这个团队精神是什么。
主持人：在和阿联酋、卡塔尔、阿曼，这些球队比赛的时候，您在现场指挥得非常娴熟，也有很多合理的想象和创造性的发挥，有人说这是和您的情报工作做得非常好很有关系，您告诉我们，您是怎么搜集情报的？谁在帮你搜集情报？
米卢：很难说，我可以这样说吧，不管到哪一个国家，我都能够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打电话询问有关的情况。我不太愿意多说，但是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观众笑掌声音乐起
主持人：米卢先生的意思是，如果说出他们的名字，他们在当地就危险了，他们凭什么为你搜集这些情报？
米卢：每个人看问题的眼光，都不太一样吧。有人总是在找自己的路，但是总是找不到，有的人总是知道应该找什么样的路，我觉得这就是区别吧。
我把“下课”当“加油”
主持人：但是我听说您非常注意报上有关您的报道，经常找人给您读，特别是读表扬您的那些文章。
米卢：实际上，媒体对我的评论我并不是太感兴趣，当然我应该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主持人：在报纸上都不表扬您的时候，甚至球迷喊下课的时候，喊解散的时候，那时候是不是你最沮丧的时候？那时候您想过要离开吗？
米卢：没有。我给你举一个例子，我们打柬埔寨那场比赛的时候，我就听到观众叫米卢什么，米卢什么。后来，在比赛以后，我的翻译，给他鼓鼓掌吧，没必要了。就说我，他说告诉我，“博拉，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他们可能会问你观众在喊米卢下课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没问题，那时候我还以为在喊“米卢加油”呢。
主持人：那时候您没觉得难受吗？
米卢：觉得困难，每个人，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他的想法，都写他认为要写的东西，但是我最重要的是相信我自己的感觉。别人说的，别人写的并不重要。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最关键的时候，我每次都能够化险为夷，有好的结果。
主持人：您因为不懂中国的语言，所以避免了很多的麻烦，但是您手底下带的这些球员，都懂得中国的语言，都认识中国的字，您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也不受这些影响呢？比如对他们负面的报道，对他们的批评。
米卢：我想他们也应该这样，对一个队员来说，最重要的是在场上表现出它的能力，结果好的时候，就没有批评了，大家都高兴。那么，作为队员来说，最重要的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量让大家高兴。
主持人：您发现您带的这些队员在场上越来越高兴吗？
米卢：我希望是这样。因为，他们改写了中国足球的历史，他们应该感到高兴，感到自豪。因为能够让中国队参加世界杯，能够让大家带来快乐，这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想提议给所有队员鼓鼓掌。
出线靠实力而非运气
主持人：大家是真心为您和足球队在加油。但是，我也听到了一种说法，说这次能够顺利的出线，主要是抽签抽的好，分组分的好。如果，中国队能抽得这样的签，分到这个小组里，那么无论是米卢带，还是崔永元带，都可以顺利出线。您同意这种说法吗？
米卢：不同意。我认为因为同组有五个球队，必须拿到１５分以上的积分才能出线，每个队都有可能。因为，中国队以前也跟这些队伍打过比赛，这次我们是取得了五胜一平的成绩。我这儿仅仅说“运气”两个字是不能够让人服气的。当然，我们全队上下通过大家的努力，才能取得这样的结果，这并不是运气所能解释的。
主持人：您到过中国的很多地方，你看到它的足球的基础设施的建设怎么样？
米卢：关于这类问题我也不想多说。因为也许大家会误解，我并不喜欢，我想，这个足球业内人士应该知道，要想足球真正的发展，它的联赛比较很好的去进行，应该有一个很好的基础。主持人：有时候足球场上会有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比如，在两个队还没有比赛之前，比分就已经确定了，您怎么看待足球场上这样的事情？
米卢：实在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米卢：我上这J儿来就想说说国家队，别的队我就不说了。
主持人：昨天球队胜利的消息，您是什么时间告诉你家里人的？告诉你的妻子和女儿的？
米卢：我一般来说，总是比赛一结束就打电话告诉她们。因为她们是我生活当中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主持人：她们当时是不是正在家里担心，说如果这场比赛赢不了，你就回不去了？
米卢：刚好想反，因为我赢了，我就回不去了。
其实我很英俊
主持人：我今天问的问题都特别温和，主要的原因就因为我不是球迷。但是，下面坐的可都是球迷，他们的问题说不定会很深刻，我请米卢先生做好准备，现在谁想提问告诉我。
观众2：感谢米卢。感谢米卢教练圆了我４４年的足球梦，我从１９５７年开始就看世界杯了，今天我有两个要求：第一，米卢先生和他的妻子和女儿，是不是能把国籍迁到我们中国。第二，我们深圳球迷不远万里来这里看球，能不能跟米卢教练合照一个相，照一个相。好的，谢谢。
米卢：现在就可以照相。
主持人：他说如果您愿意带着夫人到中国来落户的话，可以落在深圳。
观众3：米卢先生，５月２０日中国对柬埔寨在广州的比赛，我在；１０月７日，中国对阿曼的比赛，我也在。
当全场球迷……
主持人：在广州的比赛是有人喊“下课”。
观众3：我是想说的话，“想过去，看今朝，我此起彼伏”，我想我不是代表我自己说这番话，我代表在座的球迷说这番话，“昨天对不起，今天谢谢，明天留下来”。
观众6：您好。米卢先生，首先我要说的是，在昨天你给我们广大中国的球迷带来了幸福和快乐。但是，我要说一句，在前天我做了一件非常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侵犯你的肖像权，我在家里画了一张你的油画，现在请大家来看一看。（展示油画）掌声
米卢：很漂亮。他知道我很英俊。
主持人：没侵犯肖像权吧，一点都不像。
观众6：再一个我画完以后，我的朋友都说把你画年轻了，画老了。我想请问是老了还是年轻了？
米卢：十年以后，我可能会成这样？
工作与感情是两码事
观众11：米卢先生，现在中国球迷都非常尊敬你。因为，你确实完成了一个里程碑的伟大使命。但是，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就是前不久在一张报纸上，看到一个西方媒体讲的，说米卢先生讲，“其实我对中国人没有什么感情”，这个话使我听了非常伤感。但是，我想问问米卢先生，这是那位记者在胡说八道呢，还是您真的说过这样的话？谢谢。
米卢：我想我一个最大的优势就是长处，我到中国来是作为一个职业教练来工作的，可以说我和其他人，任何人没有感情上的牵连。
所以，我当要做某项决定的时候，对我来说就更加容易一些。如果，我是一个中国人的话，我干什么事情者会想到身边的人。所以，我现在作为中国队的教练，不管干什么事情，我根本没必要考虑这方面的因素，也许这位记者说的感情有点误解。对我来说，我唯一关心的是，我的球队是否能够给大家带来快乐。当我们训练的时候，看到大家有很多人都看我们训练，我感到非常高兴。这说明我们的工作是让大家满意的。
观众12：今天是实话实说节目，我希望米卢先生现在能够实话实说回答我这个简单的问题。
中国队作客卡塔尔的时候，直到最后一分钟我们还是０比１落后，我当时坐在电视机前，已经是两个手心都是汗水，我想直到中国队进球之前，您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吗？
米卢：刚才我说过，每场足球比赛都有三种可能，比赛是90分钟，输球了也很正常，这是比赛的一个部分。只有当我看到队员们在场上偷懒，不尽力的时候，我才会感到不高兴，队员们打得都非常尽力，我想结果总是会好的。
主持人：米卢先生，这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盼中国队出线，都盼了４４年了。
观众13：米卢先生您好，您能在世界杯再领导中国队吗？
米卢：坐我旁边来吧。多大了？你今年多大了？
主持人：几岁了？
观众13：９岁。
米卢：看样子我很难成为你的教练了。那个时候，我就像画上那个老头一样，老了。我想知道，你看过中国队的比赛了吗？
观众13：看了。
米卢：你最喜欢哪个队员？
观众13：杨晨。
主持人：女球迷还有一个问题。
观众14：我想请问你，在我们中国的饮食你随意吗？
主持人：好吃吗？
观众14：好吃不好吃？
米卢：你别问我，我吃的什么菜，我只知道几号几号菜。
01：22：52：18
观众笑，音乐起，掌声中国队的致命弱点
观众14：我请问一下，就是你到我们中国队以后，我想我们队员存在致命的缺点，我想你发现没有？
米卢：我想最大的问题，是中国队缺乏国际比赛经验。因为，一支队伍能够在国际赛场上竞争的话，它要知道怎么样控制自己的情绪，怎么样应付场上的局面，只有多打比赛才能有这种经验。
主持人：不不，米卢先生，她要说的意思是，中国队致命的弱点，不是你发现的缺乏国际比赛经验，而是她发现的这个。
观众14：对，我举一个小小的例子，有一次我在机场迎接他们回国的时候，当时我们的球队可能是提前４个小时到机场。但是他们每下来一人，因为可能是打球的疲劳，或者是想念家乡的疲劳，都没人理睬我。
主持人：长途旅行。
观众14：旅行的疲劳，这样在一路当中没有一个向我们球迷招手，当时我可以这么讲，就像心里不是泪都是血，什么原因？觉得很伤心。希望你们能给我们球迷一点温暖。
我认为，队员应该向球迷致意。这可能跟每个国家他们的风俗习惯，个人的习惯有关系。但是，作为队员，他们总是应该感谢球迷。我为什么爽约
观众15：你好米卢先生，看到我，可能米卢先生不一定很愉快，因为我是媒体的记者，一直采访国家队的。
米卢：记者肯定的……。
观众15：不过刚才那位先生评价我一直是米卢最忠实的支持者，不过确实是，在国家队最困难的时候，我始终对米卢保持信念，我认为米卢可能行，所以我一直没有对他进行猛烈的批评。
米卢：鼓鼓掌。
观众15：说实话，我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出于对米卢的崇拜。事实上，米卢第一次和我打交道的时候，让我弄得非常不愉快。米卢先生记得，你第一次到中国，你当天晚上住在昆仑饭店的时候，我下午给你打了一个电话，你那时刚刚到房间，你后来约我晚上７时再跟你联系，结果后来晚上我一直等到１２时，还没有看到你的人影。
主持人：他说的是北京时间7时吗？
观众15：那么我想……
米卢：有一个误解了，我可能把这个时间当成墨西哥时间了。
观众15：那么，我想这里坦白说一下我的看法，我之所以对米卢生始终保持一点信心，主要是源于一个小孩的故事。故事里面说，有一个热气球在天上，热气球漏气要掉下来了，气球上有三个人，一个是科学家，他能给人类、全球带来文明，一个是粮食专家，他能保持世界上人不挨饿，还有一个是武器专家，他能使整个地球保持和平。那么，这时候必须有一个人下去，那么下谁呢？每个人似乎都没有理由下去。
主持人：三个人都很重要，要是有一个足球教练就好了。
观众15：最后有一个小孩说了一句话，把最胖的扔下去。那么我就想这个例子告诉我们一个思维方式，就是很复杂的问题，我们可以把它简单化。那么结论就出来了。我非英雄，亦非小丑米卢：对我来说，也许很简单，但是有的时候，确实很难用语言去解释。比如说，1990年带哥斯达黎加队的时候，比如说在马戏团，你们知道有两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一个是小丑，另外一个是什么主角了。在带哥斯达黎加队的时候，我很长时间就是一个小丑，一个不负责任的小丑，也许是因为我的为人处事。但是，在打完世界杯以后，大家都把我当成英雄了。
实际上我既不是小丑，也不是英雄，我只是一个凡人，也许是因为我对生活的理解跟其他人不太一样。每个人，别人都可以用他的思维去理解我。
如果说，我晚了五个小时没有去赴约，我很抱歉。但是，如果我是你的话，很简单7时15分没见，就回家了，没必要等那么长时间。
观众16：米卢先生你好，我来自广西柳州，人家都说你神奇，现在我也研究你的神奇。在小组赛以后，那个中国队的虽然上来了，但是打得不大好，包括你跟郝海东，跟孙继海，就包括四强赛的时候，输给朝鲜青年队那场球，包括江津用手拣那个回传球。大家都一直这样考虑着，那个时间状况一点不好，但是后来打十强赛就上来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那是不是你故意搞的一些技巧，搞了一些那种迷魂阵的东西。第二个问题就是，我看你做的东西，中国有一本兵书，叫《孙子兵法》，你做的东西，里面虚虚假假，真真实实，用激将法，大家看到孙继海、郝海东后来打得很好，你是不是看过这本兵书，《孙子兵法》。谢谢你。
米卢：刚来中国的时候，我就买了很多类似《孙子兵法》的书。来中国的时候，读了很多有关兵法和中国人这种哲学思想的有关书，首先我知道的是中国人经常讲要耐心，忍耐。
主持人：“忍”。
米卢：忍，那么我当时感到非常高兴，中国人很能忍。后来和南斯拉夫队0比1输了，我就差点被解聘。所以，我当时就知道，这个书上说的都是假的，什么忍耐，一点都没有。
主持人：您可能看的书不对，正宗的是这个书，上次我送了他一个“九龙壁”，花去了我一个月的工资，这个更贵，大家已经看到了，是镀金的。如果我把这个送给你，我这个月的伙食，就要从一号菜改成１２号菜，但是我决定，还是要送给你，因为您带领中国队冲进了世界杯。
众：好。
主持人：这都是金的。但是，我个人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如果中国队进世界杯以后，您就不带他们了，请您把这个还给我。
米卢：感谢大家对我的这种热情，我非常高兴，因为，我们国家队能够给大家带来快乐，我坚信，我的队员们都能够非常清楚地知道肩上的责任。大家都知道，能够代表中国打世界杯意味着什么。谢谢。
主持人：我知道，我记得米卢先生说过两句非常经典的话，一个叫“态度决定一切”，一个是“享受足球”，也就是说“享受自己的生活，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我希望他的这两句话，我们大家可以一起分享，让我们一起享受生活，享受足球带给我们的快乐。
谢谢米卢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