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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书人的读书乐趣 爱书人的书趣

https://news.hlgnet.com  2010-04-23     回龙观资讯中心  
  今天是世界读书日,是爱书人、读书人一个静悄悄的节日。

  对于爱书人,阅读不是专业,不是任务,更也不是功课,阅读是生活的一部分,是如我们吃饭喝水排泄一般惯常的习性。爱书人家中有满坑满谷各色书本,说到底它们都是身外之物,可我们真是要靠这些东西活着。

  本版的主题是“阅读作为一种生活方式”,作者大部分是“读家酷评”的老作者。

  我发现,拼死拼活忙完一礼拜,周末繁杂琐事之外,我最惬意的时光就是羊吃草式瞎翻。坐在那张吱吱扭扭响个不停的转椅上,随手从书架随便抽出一本书,随意翻到一页随意看看……

  随便翻翻,我在这里

  ◎黄集伟

  养生学问里,专家们推荐给中老年人的饮食建议中有一种吃法可简称为“羊吃草”,意思就是少吃多餐。最初听见这说法时,我脑子里的那个画面非常海拉尔,非常呼和浩特,非常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东一嘴,西一嘴,南一口,北一口,我的口腔在那个画面里变成羊嘴,轻轻蠕动,野草清新气息果真扑面而来。

  养生学家所说“少吃多餐”在我听见它的那个年纪完全鸡对鸭讲。某日,当这个“羊吃草”建议在我记忆存盘里发出微弱回声那个瞬间,我觉得所谓“羊吃草”进餐法,正好是对我读书习惯的一种比喻:不是正襟危坐而是相反,不是沐浴焚香而是相反,不是一气呵成而是相反。我就是这么读书的……不,不是读,是翻。

  在汉语口语表达里,“读”书或“翻”书大致就是近义词,意思挨得非常近。可仔细推敲,细微差别也还有:“读”书带有庄重、正式乃至煞有介事意味,可“翻”书却随意、随性,乃至随便。我曾反复测试过读、翻之别,至少在我,与其说我曾读过点儿书,不如说我曾翻过点儿书。

  很多年前,曾采访《读书》杂志前主编沈昌文先生。整个采访过程围绕读书、《读书》杂志展开,沈师聊得最起劲儿的,也是读书。采访中,我第一次得知《读书》杂志的一个口号:“你可以不读书,但不可以不读《读书》”……超出预期的是,采访临近结束,沈师忽然小声嘀咕:“其实,我最想编的不是《读书》。”“那你喜欢编什么?”“我最想编的杂志是‘翻书’”。

  这当然是沈师玩笑话,如你所见,这玩笑后来被我深度阐释夸张阐释过度阐释为我自己不求甚解好高骛远翻书成瘾的一套理论。顺着沈师玩笑,我甚至回忆起郭预衡师的一段妙论——在回答中文系学生永远看不完各科老师开列的成千上万本必读书疑问时,郭师说:全读当然办不到,可念书时,全翻一遍,他自己真正做到了……这就好比别人给你介绍美女女友,坐在屋子里看美女简历与亲赴陶然亭紫竹院相亲见一面,其别霄壤。

  沈师郭师无意之谈被我超范围吸收。我曾把染满报纸油墨的黑手认真洗完三遍,然后再去阅读当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用蒙肯纸印制阿城师大作《常识与通识》,可那种端庄起来的读与此后我歪腻在枕头上的翻完全不同。端庄里的阿城忽然就有了严师之范,而歪窝在沙发里翻阅的阿城依旧亲切平和,像一位老友。

  我发现,拼死拼活忙完一星期,周末繁杂琐事之外,我最惬意的时光就是羊吃草式瞎翻。坐在那张吱吱扭扭响个不停的转椅上,随手从书架随便抽出一本书,随意翻到一页随意看看……这种翻书有时候真看进去了,看尽作者深意,并顺手重温我从前在书页空白处所留肤浅眉批幼齿慨叹,可有时,这种翻书不过是在搭乘开回往昔的那趟地铁。

  我翻出过不少夹在书里的购书小票,那些小票总会让我回忆起一本书与我产生缘分那一刹那的心慌或得意;我翻出过不少夹在书里的碎纸片,旧报纸一角,乃至某本日记里撕下的一个单张,上面或写着一个不知何方的电话,或写着一些不着四六的闲言碎语……它们努力帮助我回忆我,也努力帮助我否定我记忆我,好像我现在早已就是一个失忆的人。

  翻书之妙尽在这无穷无尽走神儿之中。重温读过的书,检索遗漏的书,粗览新到手的书等等当然是“翻书”重要内容,可有时,那绝对偶然翻到的一章或一句,会忽然笼罩我一生。人生太短了,想偶遇更多睿智,翻比读在更贪婪更饕餮的同时,关键是更划算!这样的翻且不说值回书价,那简直就是值回老生命……这是我的翻书之秘,嘘,小点儿声儿。

  翻来翻去,涂涂抹抹,我喜欢在书页天头地脚写字。年月日之外,我发现翻书时我写得最多的一个短语是:“我在这里”。现在看,这个习惯性“留言”标明了我对时间的巨大恐慌,所以我需要不断用这4个字提示精神漫游的真实与确切。不过,反过去想,它也是我逃离万千既定秩序的一种低成本努力……我不断告诫自己“×年×月×日我在这里”的同时也是在说,我不在那里。真的,我不在那里。

  绿山墙的事

  ◎李青菜

  “卖包子的看《莫扎特的爱与死》啊?”我听得有点犯愣,直觉自己的读书品位也得提高了,至少得跟卖包子的伙计持平。

  绿山墙是一家个体书店,开张不久,店址在一个随时会拆迁的小巷子里,巷子不宽,南北都是活动房,房顶是倾斜的,电线是老化的,墙板是巨薄的,冬天是酷寒的,夏天是暴晒的,一家开门几家的门都响,貌似生意是兴隆的。早先,这些小门面以洗头房和成人用品店为主,经过整顿治理,开始走高端路线——洗衣铺、复印社、彩票店、手机配件店、拉面馆……注意,是兰州拉面不是味千拉面,然后绿山墙也开起来了,作为文化产业“地标”,她特立独行地装着一个绿底白字的圆形灯箱,有兰州拉面煮面的锅口那么大,再配上绿色的牌匾,既清雅又醒目,感觉像一家清真书店。

  回龙观神气地戴着“文化居住区”的高帽,房价已经一平方米两万,常驻人口少说也有二十万,只有一家纸老虎书店,原来北京出版社的“知不足”开了两年就跑路了。很显然二十万人在精神方面是饥肠辘辘简直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小破书店给回龙观带来很大震动,店主没钱在昌平TV做广告,更不敢去电线杆贴小广告,只在社区论坛上默默地吼了几嗓子,才稍有客流,然后客似云来,来了一遍再来一遍。看来社区太需要这种平价书店了,正版书,半价,都是各出版社库存积压再流通的,以人文社科和童书为主,还卖一点文具、涂鸦本。“客似云来”后的书店挣钱了吧?没有。饶是偏远地段租金便宜,有回头客,还赔呢,还得赔不少日子呢。

  我们那店主是个文弱的中年妇女,以前在图书行业工作——所以进书水准相当不错,好好的上着班突然离职了,从拿固定薪水的人变成了每天一睁眼就欠社会一百块钱的人,精神压力不可谓不大。书店刚开的时候,她的情绪低落,一谈起书店的前景就唉声叹气,然后回头把书和书架们狠狠地瞪上几眼,乱吓人的。是顾客治好了她的“抑郁症”:跟着妈妈进来的小孩儿惊呼“这么漂亮的凳子”——实际是个油漆桶改成垃圾桶又蒙上布罩子;又有小孩儿跟妈妈说以后还来这个书店因为这里像西餐店……这个不知道为啥?我说墙皮脱落的西餐店还是很少见的;还有包工头样儿的人进门就问:“你们的书架卖吗?”;八十来岁的老头儿站在书架前频频诡异地笑,难道哪本是他写的?某胖姑娘进门抄起一本就一屁股坐到小马扎上,马扎即兴散了,真是什么状况都有。这位店主是我们小区的邻居,店里不忙的时候,她就讲讲店里的新书,讲讲有意思的顾客。店主那天给我讲,有个骑三轮车的小伙子来了好几趟,说家里太小问能不能租书,听说不能租就特别失望,过几天又回来了,买了一本——来跟我深呼一口气——

  《莫扎特的爱与死》!

  店主说,昨天我去税务办事,路过前面那排店铺,居然发现那小伙子站在包子铺前做生煎包子呢,原来是个厨师。生煎包子一块钱4个,好多人在排队,我走上前碰碰那小伙子的胳膊,我说,中午还有热的出锅吗?他愣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有。

  “卖包子的看《莫扎特的爱与死》啊?”我听得有点犯愣,直觉自己的读书品位也得提高了,至少得跟卖包子的伙计持平。

  就算我们是邻居,这篇也不是人情广告,首先我不告诉你绿山墙在哪里,其次就算你找到了也会明白即使在本报登个整版也是没用的,绿山墙实在太小了,绝对发不了财。今天是读书日,我们祈祷她长命百岁吧,让卖包子的卖煎饼的卖拉面的修鞋的洗车的卖菜的还有我这种在办公室吃地沟油的,都能有便宜好看的书看,就行了。

  望见彼岸的河流

  ◎瘦猪

  对于一个生长在村中的孩子来说,每一本书都是一条河流,隔着它能望见彩色的彼岸。

  作为一个农村孩子,在我的童年时代,身边并没有任何像样的书店或图书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最大的宝藏是我家附近的某村办图书阅览室。那是我当时唯一能看到的一个有满满好几架书的地方。

  管理那个阅览室的是一个非常老迈而且咳嗽、气喘的干瘦老头。他管理着那些书架、那些书、报纸杂志以及那些有着倾斜的桌面的大桌子。来读书的人并不多,除了偶尔有人来翻翻报纸,需要他抬眼瞧瞧、打个招呼,大部分时间,他都只管坐在一张办公桌后戴着大眼镜看《天津日报》或《参考消息》,要不就是《三侠剑》之类的武侠小说。

  在那里读书是要收钱的,2分钱一本。交2分钱,就可以从一排排的书架上抽一本看,看完要去换一本,就要再交2分。那是1980年代的后期,以分计价的东西已经不多,所以,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也完全承受得起这样的消费。

  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大书都是在那里读到的,现在能想起来的有《好兵帅克历险记》、《神秘岛》、《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神鞭》、《官场现形记》、《今古奇观》、《上下五千年》、《中国十大笑星》……印象很深的还有一本《红楼梦子弟书》。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什么对联集、相声集、各式的文学作品等,我差不多都翻过——对于一个生长在村中的孩子来说,每一本书都是一条河流,隔着它能望见彩色的彼岸。

  那里还有一本《意大利童话》,那是当时我最爱读的书。很厚的一大本,放在书架的最高层。我个子小,够不到,每次都得走到这个老头儿身边,跟他说:我要看《意大利童话》。这老头儿才会摘下眼镜、弓着腰,慢慢走到书架前,从最上层把这本封面已经掉落,用牛皮纸糊着的大厚书拿下来,拍拍灰尘,递到我的手里。

  我后来听说,那个老头早年间是国民党党员,而且1949年以前还当过一任县长的。我后来曾查过县志之类的东西,试图弄清他到底是国民政府委任的,还是日伪时期当上的伪县长,但也一直没弄清楚。后来就听说这人已经死了,想必是与常年的咳嗽痰喘有关。

  前几年,我重读过一遍《意大利童话》,其中有一篇叫做《只有半个身子的人》,结尾是这样写的:“……他把女儿一家三口带回王宫,跟他们一起和和美美地生活着,要不是他们都死了,现在还一起住在那里呢。”读到这一段时,我就想起那阅览室内的老管理员来——是啊,要不是他死了,现在一定还会在那木桌后,戴着花镜,用玻璃罐喝着浓茶,读着《参考消息》吧?

  不久前我回过一次家乡,发现那图书室所在的建筑已被拆掉,眼前所见只剩一片灰黄的瓦砾。如今,农村的孩子们吃喝穿戴也已洋气得很,但书店、图书馆却仍未出现,那阅览室据说早已荒废,现在则是彻底铲除了。我想,恐怕现在村中的孩子连那本牛皮纸做封面的《意大利童话》也见不到了,他们找不到那些河流,看不见那些纷呈异彩的彼岸,他们已没有我那时的福气。

  读书的姿势

  ◎瘦猪

  我觉得一本书,最好是32开本的,别超过16开。不要太薄,也别太厚,二三百页的厚度,拿着最趁手。

  坐行立蹲趴仰,都可读书。书店是千奇百怪的读书姿势的集大成者,我见过淑女趴在书台上,娇躯挡住了许多书不说,也不雅观。过道、楼梯上布满了读书的人,姿势如五百罗汉般丰富。读到见周公者大有人在。约三年前,我在三联书店睡着了,有幸被王小峰拍下,贴在他的博客上,供观者百般羞辱。读书最危险也最舒服是躺着。尤其午后,困意往往不请自来,手倦抛书午梦长也。梭罗认为真正的阅读需要“踮起脚尖,把灵魂最清醒的时刻献出。”当然,你也可以像毛姆那样,“手捧热水袋”,雪夜闭门读禁书。邓拓反对躺着读书,他举了曹操欹案卧读和杨炯书架卧读不足为训的例子。可多数人喜欢躺着读书,这也是顺乎人性之懒惰。虽然我没做过洛夫在床上读书入迷,把烟头当作零嘴扔进嘴里之类的糗事,但翌日起来,翻腾了半天,才在被褥里找到闷得满脸铁青的书,也偶见。

  可这里有个问题:书越来越厚越来越精,你怎能举着砖头重的书读到不知东方之际白呢?精装书封面死板,绝无回旋余地,时间稍长,手指僵直,虎口生疼,恨不得将其撕掉。鲁迅先生也倒过苦水:“看洋装书要年富力强,正襟危坐,有严肃的态度。假若你躺着看,那就好像两只手捧着一块大砖头,不多工夫,就两臂酸麻,只好叹一口气了,将它放下。所以,我在叹气之后,就去寻线装书。”先生说的线装书,相当于现在的平装书。平装书则可怎么舒服怎么拿。精装之病,还在于出门带着不方便,戳在书包里,像是一把利刃。在车上更不能如平装书那样,当作枕头靠在椅背上。精装书的恰当位置是立在客厅里的书架的最上层,君临天下,令做客者对它和它的主人立马肃然起敬。

  我觉得一本书,最好是32开本的,别超过16开。不要太薄,也别太厚,二三百页的厚度,拿着最趁手。美猴王的金箍棒也得变化到趁手为宜。张立宪曾为他的《张火丁》是缩短5毫米还是增大5毫米而犯愁,“相差5毫米,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翁贝托·艾柯对此有定论,“一本标准的书不应小于香烟盒,也不应大于《快报》周刊。这取决于我们的手掌,就目前来说,我们的手掌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这一点就连盖茨也必须同意。”

  据说马掌是唯一自发明以来没有改变过外形的东西。书籍变化了许多,但我不认为电子书是书的一种。我上网读书是贪图读它不花钱,若要深读,还得、还需纸质书。艾柯说读书也要触觉,用指腹去感觉文字。读书不忍叫作掩卷长叹,我们总不能关了机,再太息吧?

  古人凿壁偷光,拿锥子扎大腿,都是功利性太强的读书,姿势也不会舒服。因为文凭或别的什么东西去读书,心理首先累,身体也就跟着困乏。欧阳修有读书三上之说,要是坐在马桶上读托福,不燥结才怪!蘸着唾液翻书者,现在几乎没有了,不过有个小故事值得说说。十五世纪的英国,有位伯爵夫人,在书页上涂上紫花洋地黄的汁液,送给政敌。紫花洋地黄的花朵状似倒扣的钟,俗称“死亡的丧钟”。可以导致心律失衡,置人于死地。你看,读书习惯和姿势关乎身家性命呢。

  我的“三万”理想

  ◎水蜜桃子

  通常,看一下某人的藏书,就基本比较清楚他的知识结构,说得绝对一点,这人将来有没有出息,能不能发人所未思,一目了然。

  不知何时养成读书的习惯,亲人一个个故去,朋友换了一茬又一茬,在流动的生活里,唯一保留下来的只有阅读习惯。我想这个习惯应该是固定的,不会变了。

  年轻的时候,立下此生志向: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识一万人。行万里路,在这个飞机火车时代很容易实现,路走得多,有一个最明显的好处,脑海里存了很多视觉记忆,一有需要,可以调出来用。我和同事去过一趟法国,以后每逢看新浪潮电影都觉得特亲切,“哥们儿来过”。识一万个人则是妄念,人心真是越来越难测,而且有大把大把专门的专业人士,譬如心理学家,或者情感作家之类,把识人活活搞成了一门显学,教人怎么怎么辨别人心、抓住人心,以便更好地利用人心。总而言之,读心术。读心术我不喜欢,懂了读心术,大家都学着去伪装,弄得人心都假惺惺的,没必要。

  通常,看一下某人的藏书,就基本比较清楚他的知识结构,说得绝对一点,这人将来有没有出息,能不能发人所未思,一目了然。一般要么偏文史,要么偏社科。有的人爱买套装,真正的会家子往往把犄角旮旯里的妙书都收齐了,而整体给人一种凌乱不堪,很垃圾的感觉。在我眼里,一个好的藏书家,比一个英俊多金的男士要有魅力得多,好书拿在手上看在眼里,那种美妙的滋味无与伦比。不过,我对绝版书有占有欲,会以“借阅”的名义试图长期霸占,这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很难改。

  前几年不在网上购书时,平均一个月去书店一趟,一般是万圣、三联或王府井新华书店,每次都是满满两袋子书,像提拉土豆一样。现在改网了,平均两个月把“戏剧”和“文化批评”两个选项在当当网扫描一遍,这一类的书我收得比较全。

  前阵子,看到一个房地产大亨,好像是王石,拿港版书说事,说大陆的书应该涨价。细心的读者会发现,书价这几年其实在一点点悄没声地见长,现在普通的书都在24到40元之间了。印得漂亮了,书本变宽了,同样的字数,价格翻番了。我最近买的《福特传》、《伯格曼评论》,内容并不出数,价格却相当可观。

  作为一个爱书的人士,我当然不喜欢涨价。与其浪费那么多纸张去印垃圾书,然后恶性循环,打着节省资源的名义,让读者买单,还不如在出版之前,好好把关。中国的垃圾书实在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如果一定要涨价,我希望严肃的书,学术书,经典的书,孩子们读的书,别涨得太邪乎。当然最好是别乱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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